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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李夜的手指，在柳如雪光洁的脸颊上轻轻滑过。

    触感冰凉，细腻。

    就像在抚摸一件没有生命的艺术品。

    他很满意自己的杰作。

    一个高高在上的天之骄女，一个心比天高的宗门仙子，此刻，在他的面前，温顺得像一只猫咪。

    “穿上它。”

    李夜从储物戒中，拿出了一件东西，丢在地上。

    那是一件黑色的紧身皮衣，款式大胆而暴露，上面用银色的丝线，绣着一些充满了屈辱意味的符文。

    在修仙界，这是最低贱的奴隶，甚至是某些邪修豢养的“炉鼎”，才会穿的服饰。

    柳如雪空洞的眼神，在看到那件衣服时，出现了一丝极其轻微的波动。

    那是她残存的羞耻心，在做最后的挣扎。

    但下一刻，李夜的一个眼神，便让她浑身一颤。

    源自灵魂深处的恐惧，瞬间压倒了一切。

    她不敢有丝毫违抗。

    默默地，褪下了身上那件象征着高贵与纯洁的淡紫色纱裙。

    然后，当着李夜的面，将那件屈辱的皮衣，一件件地，穿在了自己玲珑有致的身体上。

    皮衣紧紧地包裹着她每一寸肌肤，将她那曾经引以为傲的完美曲线，以一种极为羞耻的方式，勾勒了出来。

    她缓缓地，跪了下去。

    双手撑地，低下了那颗曾经高傲的头颅。

    以一种，最卑微的姿态。

    “主人。”

    她用麻木的，不带丝毫感情的声音，轻声呼唤。

    李夜居高临下地看着她。

    看着她从一代仙子，沦为卑微的女奴。

    心中，没有丝毫怜悯，只有一种病态的快感。

    这，就是背叛的代价。

    “很好。”

    李夜点了点头。

    “从现在开始，你就待在这里。”

    “没有我的命令，不准离开这个房间半步。”

    “不准与任何人，说一句话。”

    说完，他的身影，渐渐变淡，消失在了房间里。

    房间内，只剩下柳如雪，孤零零地，跪在冰冷的地面上。

    一滴滚烫的泪珠，从她空洞的眼眶滑落，滴在地上，洇开一小片水渍。

    她输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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